清理文档的时候,在莫名其妙标题下的空档中找到了某些似乎是写废了又或者认为不合适的桥段,然后呢,只看桥段,我觉得还蛮有趣的……就贴一贴好了,顺便治疗一下我被某兔坑了的悲痛的心灵,当年说的好萌好萌的下文去哪儿了呢= =|||

段落一:
“丢下手里的拼图直起身来,没有穿袜子的光裸的脚无声息的踩过客厅里的长毛地毯,走到厨房的门边。
“你在慌什么?”
“没什么!”仿佛要说明自己绝对没有慌张,狗朗应声而动,猛的转过身来面对宗像。适才的面红耳赤却没有完全褪去,手上还紧紧的抓着菜刀。
“这个形象完全没说服力啊。”
上下打量着少年,青之王的嘴角浮出了深感趣味的笑容。他那过分端正的面孔在挪揄时显得格外的有魄力。
狗朗扭开视线,已经消褪的差不多的红晕再次铺满了雪白的面庞。他微微低着头,遮掩在鬓发下的纤长脖子拧出一道弧线。从肌肉绷紧的程度去看,他在和自己较劲。
宗像有种想要过去在那漂亮的脖子上加把力让他挣扎的更剧烈的冲动,但又觉得这羞涩的模样颇为的惹人怜爱。
他袖着手踌躇了一瞬。洗菜盆里的水“哗啦哗啦”的漫了出来。狗朗手忙脚乱的去关龙头,再转回身时神情已经镇定多了。
“您要在这里看吗?”
依然面色微红的拎着他的菜刀,少年视线却笔直的看向站在门边的男人。
“‘您’啊……”宗像想,“看来真的很紧张呢。”
夜刀神狗朗自从取回记忆后对于宗像的称呼一直很混乱。“礼司大人”肯定不肯喊了,但也不肯喊“宗像大人”,绝大部分时间是“你”,偶尔会有“您”。
正如宗像对狗朗的态度略感棘手,狗朗对于宗像的感觉也很混乱。”

段落二:
“丢下手里的拼图直起身来,没有穿袜子的光裸的脚无声息的踩过客厅里的长毛地毯,走到厨房的门边。
“你在慌什么?”
“没什么!”仿佛要说明自己绝对没有慌张,狗朗应声而动,猛的转过身来面对宗像。适才的面红耳赤没有完全褪去,手上还紧紧的抓着菜刀。
“这个形象完全没说服力啊。”
上下打量着少年,青之王的嘴角浮出了深感趣味的笑容。他那过分端正的面孔在挪揄时显得格外的有魄力。
狗朗扭开了视线,已经消褪的差不多的红晕再次铺满了雪白的面庞。他微微的低着头,鬓发下纤长的脖子拧出一个美丽的弧线。从肌肉绷紧的程度去看,他在和自己较劲。
有种想要过去在那脖子上加把力让他挣扎的更剧烈的冲动,但又觉得颇为惹人怜爱。就在宗像想着“还是算了”,打算走开的时候,狗朗回过头来,“看你。”
“嗯?”
“嗯,我是说、你很好看。”
一旦决定了要坦白,少年的态度倒是十分坦然。脸依然红着,目光却岿然不动,有种视死如归般的气势,结果却不过是这种连小事都说不上的事情。
宗像不由得笑了。自从成为青王,倒真是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直接的用言语赞美过容貌了。
“你也很好看。”宗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喜欢美丽的东西。当然,容貌美丽也是一种美。”
这样说完,身着浴袍的青王施施然的走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少年拎着菜刀在料理台前发呆。他侧头想了一阵,终于恍然大悟。
“好看”只是皮相的美,而美丽并不拘于皮相。宗像显然对狗朗的赞誉不以为然。
少年抿着嘴唇。他不过是勉强的找到了一个差不多的说法,但宗像带来的震动又哪里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不过青王完全没有道理知晓狗朗的纠结。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重新俯首在了拼图堆里的宗像抬起头,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黑发黑衣的少年。
狗朗的表情很严肃,他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如同古时的武士一般,两手按在身前行了一个庄重的大礼,“请您原谅我的浅薄。”
他抬起头,黑色的瞳孔直直的注视着青王,那里面满载着发自肺腑的诚挚。
“您很美丽。”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被少年说出了宗教仪式般虔诚的意味。强大、睿智、坚强,虽然时不时的有点让人发憷,但宗像毫无疑问是值得景仰的对象。狗朗也打从心里这样认为,赞美的毫无碍难。
倒是宗像因为少年的认真感到了莫大的压力。他的人生里接收过各式各样的目光,有畏惧、有憎恶,当然也有尊敬、崇拜,宗像全不在意。
但他也有在意的时候,当那个红发的男人难得迂回的用很多字表示不喜欢“复杂”、“麻烦”的东西时,宗像知道自己大概应该毫无疑问被包括在内。
他想,正好,我也挺讨厌你那简单粗暴的性格。但即便是打从心底里认真的厌恶着,宗像还是觉得周防尊的存在很有趣。因为足够特异,所以能够吸引他的目光。
夜刀神狗朗又算是哪种情况?对于宗像而言不过是始于一场荒谬误会的始料未及,于少年而言也不外如此。可看起来竟然认真了。

他沉默了一会,绽出了一个微笑,“谢谢。”


看到这些,略伤感。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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